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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琴怒不可遏将项链甩到她脸上,“你看仔细了,这不是你偷的吗?何小姐如果送了你,还会找吗?她又不在乎这点东西,难不成还冤枉你?”
管家婆百口莫辩,只剩下不断摇头否认,常老非常厌恶府里偷鸡摸狗的事,觉得传出去丢颜面,和我相比管家婆明显没见过世面,我说她偷了我珠宝,没有人会不相信,常老连解释都没有听,直接让男仆把她拉下去,关在茅厕里。
管家婆声嘶力竭喊冤枉,她指着我说就是何小姐送我的,她偷偷送我的!
二姨太堵着鼻子嫌弃撇嘴,“手脚不干净的下三滥,真是给常府丢人。”
三姨太之前有和我过招,她知道我的狠毒,立刻识破了我伎俩,眼底有一丝惧色。
常老沉吟片刻,联想起分给我倒泔水的佣人这件事,表情越来越阴沉,他吩咐佣人告诉大太太,晚上也不用过去了,这次碧华祠之行,她留府里照料。
常锦舟一愣,她急忙拉住常老的手,“爸爸,母亲是大太太,她怎能不去?下人偷东西您尽管惩治,母亲是不知情的呀。”
常老没有理会,牵住我的手坐进头车,其余四名姨太太坐在后面两车,常锦舟本还想再争取一下,然而车门已经关上,她拍打玻璃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只能放弃。
我这次给大太太的下马威,足够膈应她好一阵子,这个女人我到现在也没有见过,说实话我很想会一会她,看她到底能否成为捍卫常府到最后我的头号对手。
车在漫长的颠簸后,终于停泊碧华祠的庙门外。
我摇下半截车窗,望向这条建筑在林间路的庙宇。
远处是乌衣巷,巷子很长,也很窄,种植着许多叫不上名字的树,叶子非常漂亮,红艳如火,偶尔有女子经过,跨着竹篓,大约是附近住户,巷子尽处是半池湖泊,几只鸟飞过,融于黄昏日落尘埃飞扬的光束里。
台阶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青袍尼姑,正用扫帚清理昨夜积雨,她们胸前的佛珠垂挂到膝盖,每个人都很沉默,宽大的青帽遮住了半张脸。
庙堂堆砌着一片片素色的灰瓦,果然是红尘万丈之外,一点烟火颜色都没有。钟鼓声寂静悠长,从后山传来,大约敲击了五下,便倏然停止。
我笑着对常老说,“五点了,正好上了香可以吃点素食。”
他问我饿了吗。
我捂着小腹俏皮眨眼,他哈哈大笑,手指捏了捏我鼻子,“小饿鬼投胎。”
我挽着常老手臂从车里出来,二姨太扭着腰肢走到跟前,故意甩了甩肥大的屁股,将我挤走占了我的位置,我正好不愿陪常秉尧,顺势躲开了。
我余光扫向陪伴常锦舟的乔苍,他似乎也在看我,但很不经意。
常老走在前面问我,“来过寺庙吗。”
我说在特区拜过香,为家人祈祷。
二姨太嚯了一声,“祈祷周部长凯旋而归,结果呢?家里摆着一樽煞,怎么着也不能安稳无恙了。”
我眼神凌厉射向她,常老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幕,他甚至没有把她的话往心里去,专注迈着台阶,一脸嘲讽的二姨太被我锋狠的目光吓得一机灵,“瞪我干什么。”
我不动声色走过去,慢悠悠跟在她身后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您怀了身孕,嘴巴还不积德,是年轻时贱惯了,还是新添的毛病。”
她咬牙说你羞辱我?
我冷笑一声,理都不理直接越过她跟在常老身侧进了庙堂。
常府是故人,早已打过招呼,庙堂提前清了场,一名大约六十多岁的师太从门帘后走出,身后的小尼姑抱着十几个蒲团放在地上,她笑着和常老聊了几句,问大太太怎么没来,常老说内人身体抱恙。
师太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。
姨太太按照排位分为两列,第一排是常老和二、三姨太,第二排是四姨太和唐尤拉,我虽然没名分,可也算半个主子,故而站在唐尤拉左侧,后面是常锦舟,乔苍身上煞气重,又不信佛,不肯跪,就在外面等候。
师太依次递上三炷香香,递到我面前时她非常恭敬说,“六姨太,这是您的。”
我看了一眼没有接,她正在疑惑,还想再提醒我一次,唐尤拉在旁边提醒,“慧智师太,这不是六姨太,至少暂时还不是,您称呼何小姐就好。”
慧智抬起头仔细打量我,脸上表情变了变,手上的香也跟着落地,惊动了其余人,纷纷问她怎么了,她再次两手合十,良久没有出声,只口型不断诵经,脸色眼见越来越白。
小尼姑见状搀扶她到角落休息,代替她主持了这场拜佛礼,上香结束后,三姨太问慧智到底怎么了,莫不是看出了什么灾。
慧智目光紧盯我的脸,她语气没有太大起伏,“这位何小姐,是难得一遇的红尘祸水。”
我和她目光相视,她缓慢从椅子上起身,朝我走近,“眉眼有英气,媚气,怨气,灵气,狠气,这样多的气,我看了千千万万的面相,从